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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悲惨世界】决斗助手的迅捷剑·番外(原著时间线,友谊向)

Il y avait dans Courfeyrac un paladin,在古费拉克心里蕴藏着一位圣骑士。

来继续扩展我的原著时间线宇宙和ABC的家族史!依然是全员排列组合快乐友谊向(如果你看到了任何引发遐想的内容请说服自己这真的是友谊向)依然涉及大量私设,大量原著犄角旮旯里的角色打酱油,大量OC以及大量OC和原著角色的感情纠葛。依然,请不要把私设和我们瞎编的内容当作雨果官设或是严肃参考误用(合掌)

全文存稿,放心入坑。

===

1、


反复无常。一个声音说。


安灼拉觉得自己恍如身处水下。他往上看去,看到朦胧的水面,一种秋日夜空般的银灰色。秋天还没到,他提醒自己,秋天要是选举的时节了,ABC的朋友们社会很忙。才刚刚入春呢。水太热了,有些像是滚烫的浴池,他浑身发烧,试图呼吸,却一口空气也吸不进。


我会死吗,他平静地想,死不可怕,可怕的是死于可鄙的事。


“他会好的。”他听到有人在水面上说,“你很清楚这种情况,维亚尔的剑开了槽,里面有残留的污物,何况他的血管破了,伤口几乎一定会感染。”是古费拉克的声音。


“他会发一周左右的烧然后会好,最多不过两周。”若李说,“会康复得很快,你明明就很擅长处理这个,你把伤口缝得多么好。”


“你们不觉得屋里很热吗?”巴阿雷问,“我去把窗打开吧。病人也需要呼吸新鲜空气的。”


“别去!”公白飞突然出声,声音沙哑而残破,安灼拉几乎没辨别出是他,“——抱歉。我的意思是,如果外面起风或是下雨了,会危及他的生命。我不能……我不敢冒险,让它关着吧,拜托了。”


“公白飞。”赖格尔柔声说,“乖孩子,你坐下吧。谁给他拿杯水?”


响起轻微的脚步声,随即是杯子轻轻放在桌子上的声音。


“公白飞!你到底在担心什么?”若李严厉地说,“你这个样子心完全乱了,你怎么照顾他?你要把我们学的东西都忘了,你如果不快点定神就让开我来!”


“若李。”弗以伊说,“别这样,他很自责了——给,公白飞,你稍微喝一点吧,你自己要撑不住了。”


“我不能撑不住。”公白飞说,他用力喝了好几大口水。酒能醉人而水不能,怎么大口喝都是徒劳,“你们都回去吧,屋里人太多呼气太污浊,对他康复不好,如果情况有变化我会立刻通知你们的,这样可以吗。”


“我要回图卢兹,如果有变化或是任何相关的事情,马上给我写信好吗,你知道我的地址。”古费拉克轻声说,“来,飞儿——”安灼拉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,知道他们拥抱了一下。“——老大,亲爱的,你要快点好起来,维亚尔恐怕在数着日子等你死呢,别让他得逞啊。希望等我回来你已经又能用剑啦。”


他感到古费拉克握了握他的左手。


“走吧,热安。”巴阿雷说,“回去吧。他会好的。”


热安发出很小的细微的气音。安灼拉往水面上看,看到一双明亮的、流泪的蓝眼睛。那双眼睛沉下来,像是蝴蝶翅膀上闪烁的圆点。它降落在自己的额头上,一吻。


对不起。安灼拉想说,我伤了你。


在他张口之前,他走了,他们都走了。他感觉热泪涌入自己的胸腔和双眼。他沉入水底。




他再次醒来,已经是夜晚了。是决斗那天的夜晚吗?他认为不是,从床单上洗过的泛黄血迹判断,自己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周,或是更久。他还在发烧,左臂缠着绷带,很沉重,伤口传来麻木的疼痛。但除此之外他很舒服,他在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住处,他和公白飞的住处,空气里有某种花和尘土的味道。床单和被子以及他身上的睡衣都是新换的,一点汗渍都没有,屋里温暖地点着炉子,窗子稍微开了一条缝通风。公白飞坐在床头,就在他身边,佝偻着背,眼睛盯着空处发呆。


安灼拉伸出手碰向他的腰,他意识到自己移动的是负伤的左臂,被维亚尔刺穿的左臂。疼痛不太剧烈,但某种内在的空虚感让他咳嗽起来。公白飞动了。安灼拉感到一双手探来,托着他的脸颊,掌心冰凉,安抚着他的热度。


“醒了。”公白飞用那种沙哑残破的声音轻声说,“你要喝点水吗,或是我把窗打开?你饿坏了吧,你知道你昏迷了八天吗。”


他的神色似乎在笑,但安灼拉看到一双空洞的眼睛,一双光芒烧尽,仅剩灰烬的眼睛,似乎那些神采、巧思和温柔的快乐都化为蝴蝶,从茧里飞走,只留下一层脏兮兮的空壳。


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他止住咳嗽,呼吸了两下,觉得肺里仍残余着那种令他无法摄入空气的热水,“我想喝口水。”


公白飞把手抽开,为他倒水,水尝在他舌头上就像砂石,他仅抿了一小口就推开杯子,在床单上寻找那双温凉的手,把手指覆上去,这次他用的是右手。


“我的手臂会怎么样?”他问。


公白飞拿起他的左手,放在膝头,挤压他的每一片指甲,观察他的反应:“握拳,用力握紧。对,现在伸开,然后用每一根手指触碰拇指。——很不错,我想它会完全康复的。当然接下来的一个月你最好还是不要拿重物或是作战了。”他说,眼神凝聚在他的掌心里,“抱歉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我很抱歉。都是因为我。”公白飞说,眼睛不看他。安灼拉感到泪水落在自己的手掌里,一滴又一滴,他用袖子去擦,先擦安灼拉的手心,后擦自己的眼角,“我为你做了汤,蔬菜和松茸熬的,试着喝一点好吗。我去拿。”


“不,你不要走。”安灼拉下意识地命令,不愿失去那份温凉的触感,“坐下——陪我坐一会,可以吗。然后我会喝你做的汤。”


“当然好。”


公白飞又露出那种空荡荡的笑容,似乎他在笑,却不快乐,似乎他在笑却再也不能快乐。


“古费拉克回图卢兹去了,去祭奠,我猜是这样。他写信说月底回来。”他接着说,抚摸安灼拉的手掌,“其他人当然在认真地做该做的事情,他们正在和另一个工人报社打交道,弗以伊认为给他们写社论的几位同志或许可以被发展到我们社里。事情很顺利,你不要担心。”


“我不会担心,我有你们在呢。”安灼拉说,“你怎么样。”


“我同样做我该做的事情,照顾你。”


“那你为什么如此愧疚。”安灼拉问,攥紧他的手。


公白飞沉默了片刻。


“你觉得值得吗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在决斗开始之前,还有你战斗的时候,我几乎一刻不停地在想你可能会死。你可能会永远失去一只手或是一条手臂。我问自己,值得吗。你是安灼拉,你的生命本来应该倒下在向共和国冲锋的黎明里,作为它最坚定的斗士而死。现在因为我的过错——因为我缺少的战斗技能——你会死在决斗里,死于阴谋和无谓。我记得先前我们聊天的时候你是那么鄙夷决斗。你觉得值得吗?”


安灼拉明白了。他稍微放开公白飞片刻,好用右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。公白飞快速找来一个枕头让他倚着,然后重新握住他的手放在膝盖上。他们依偎在一道,就像坐在卢森堡公园的长椅上,阳光晴好,公白飞在娓娓讲来某个关于弗朗索瓦·阿拉戈教授、泊松光斑和法兰西科学院的故事。春天怕是过去一半了。


“我说过,我自己决定我将用我的生命来做什么,我用它救人。”


安灼拉稍微喘了口气,他体温依然很高,思绪也很凌乱,只是这个坐起的动作就让他筋疲力尽,公白飞撑住他,习惯性地拨弄他散乱的金发。


“什么是值得呢。你知道有人认为我像尊雕像一样庸庸无为地度过一生才算是值得。这样的想象卑鄙猥琐,我想一想就厌恶不堪。你明明比谁都清楚我的心和愿求。如果你要做进步车轮下的一块铺石,那我也是一块铺石,如果你要做一根拯救生灵的稻草,那我也是一根稻草。如果我的生命奉献在哪里和奉献给共和国一样有价值,那就是奉献给另一条生命。你保护的又何止是一条生命,我最爱的朋友。你保护了米莉安·德·索迪尼,你保护了维亚尔的妻子和孩子,保护了我。你过去和将来将保护的生命是我一生都无法企及的。我的一条手臂和一只手算什么?一只手换一只手,一条手臂换一个救人的生命。我说再值得不过。我知道你很痛苦……但再值不过。”


他把公白飞的手牵起来,和自己的手一并贴在自己的脸颊上。


“就是这只手,它多宝贵。”他轻声说。


“另一只也很宝贵。”公白飞说,转身拥他入怀。




2、


车至圣雅克门,古费拉克拎着行李跳下马车,旅馆老板正在门口扫地。“早,古费拉克先生。您回来了。”他打招呼,“巴黎人还在谈论您那场妙不可言的决斗呢。”


“——半个月过去了!巴黎是世界上最无聊的地方!”古费拉克叹息,旋即露出笑容,“不过这是我回巴黎收到的第一个消息,它是好消息。这说明在我离开的半个月没有发生过一场决斗。”


“这样下去我们会活在没有决斗的无聊社会啦。”老板抱怨,抄起扫帚有模有样地向着空气刷刷刷突刺。古费拉克把行李放在门口等他帮自己拿进去,顺便随手拿过他手里的扫帚,快速跳步同时在空中连挽数个剑花。虽然它是把可怜的翘毛扫帚,但平衡其实还不错,扫帚是比剑好得多的东西,他乐悠悠地想。


“我倒是觉得这样的社会很理想呢。午饭有什么好吃的?四月了,能吃到鳕鱼了吗?”他说,把扫帚还给被他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的老板,就上楼去。


“您真急!您都不给我留时间购置——对了,公白飞先生在您的房间等您!”


“哪个公白飞先生?”他微微一愣,知道米莉安搭上一只船去葡萄牙了,要从那里出发去南美探险,忍不住一怔。一片浪什么时候会与另一片浪重逢呢。我下次见到她又会是何年何月呢。那时候她还会爱我吗,我又还会爱她吗。


“当然是您认识的那位医学生!”




“真巧啊,你早一天来都见不到我。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古费拉克进到自己阔别半个月的套房,伸开双臂一头扑倒在床上,屋里比他想的干净,因为有人刚打扫过。他认识的那个天底下最好的公白飞把一些破布放到水盆里,向他轻轻一笑。他衣着整齐,情绪比古费拉克走的时候好了不少,古费拉克猜想是因为安灼拉身体康复得很快。


“明明是你在信里说你今天回。”公白飞说,“安灼拉有点事情让你帮忙处理一下,我们的一个联络人被宪兵逮捕了,他说如果你回来了就去打探一下情况。这事不是你有点难解决。”


“见鬼,原来是老大的威风。”古费拉克冲天花板扮怪脸,“我知道了,我躺五分钟就去。可怜可怜我吧,他怕是两周都没下床。我,我才结束一场跨越半个法国的旅行!”


“你可以休息十分钟,下周之前那位朋友都会被羁押在警察局。尽快,好吗。”公白飞说,把写有情况的纸放在古费拉克的肚子上,在镜片后微微垂下睫毛,“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吗?”


“为您效劳。”


“你介意教我剑术吗。”


“——你是米莉安变装的吗?”古费拉克刚要朝旁边一滚,被公白飞的这句话吓得又弹了回来。公白飞没有笑。


“我很认真,虽然我猜你可能认为我开始的时间太晚了。但我觉得我也得多学一些技能自保。”公白飞说,“我——实际上——我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这次的情况重演了。”


“你要听真话吗?”古费拉克坐起来,把纸放在桌上。


“请。”


“那我说,没有必要。你的格斗和射击技术已经很不错了,学剑不会让你锦上添花,只会浪费你研习其他爱好的时间。天知道我们有多爱惜你那些诡异的爱好。你有手术刀,在我的流派,你已经是一位和老师同等水平的剑术大师了。”古费拉克说,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,“……飞儿?”


“怎么了。”


“你怪不怪我?”


“我为什么要怪你?”公白飞扬起眉毛,露出一点讶异的表情。


“我应该给维亚尔那一拳。我只要一分钟就能收拾他,两分钟那都是我对他高抬贵手。那样安灼拉会没事,你也会没事。”古费拉克说,玩弄着自己的衣摆,有点不敢对上公白飞的视线,“我想,我对我的剑归根结底还是畏惧着的,我没有忘记老师的教导。我依然是原则的奴隶。”


“你指什么原则?”


“你手上有剑,杀人的人手上有剑,而被杀的人手上并没有剑,你永远要站在被杀的一边。”古费拉克复述。


“我觉得这很好,这是对的,不是吗?”


“又套中一个!你是它的奴隶啦,这是你的卖身契,咱兄弟俩服务同一个主人,你是不是很高兴。”古费拉克作势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,公白飞似乎笑得放松了些。


“到今天我才意识到为什么老师传授给我这一条原则的时候很犹豫。老师最清楚这是一条危险又无望的路,我接受了它的奴役,意味着我要不断挑战它为我带来的强敌,一直到它夺走我爱的每一个人,一直到我死。我如果想要摆脱,它会——比你之前在卢森堡说的夸张一万倍——拿个钉头锤对我的良心一顿乱擂,直到我屈服为止,这就是我的一生。我甚至可以看到我将死在哪里。我没有抱怨,但说实话,有的时候我有点不太高兴。”他思索了片刻抱着公白飞继续说。


“我理解。”公白飞说,“我想告诉你的是,你想想看,你为什么要接受它敲打你的良心呢。”


古费拉克愣怔了片刻。“因为义事总要有人做。”他下意识地说。


“这就对了。有人对你说过,你如果早出生些,会是一名和巴亚尔或是奥兰度一样出色的骑士吧。”


“我知道有人说过这样的话。”古费拉克露出灿烂的笑容,又想起了和迪那一起骑马上路的那一天,想起所有那些做过的梦,所有那些奔向汽船、火车和蒸汽机,在齿轮间被搅碎,又随着蒸腾的烟雾升起直上云端的梦。


我爱你,老师,他想。我也爱我们的原则,我将毫不动摇——只偶尔抱怨两句,总是尝试,直到身死名灭。


“那你既然这样说了,就不要想学剑的事情啦。”他放开公白飞跳到地上,起身行了个礼,“你有我这位出色的骑士呢。我随时为你效劳。”


他心满意足地看到,公白飞脸上终于显出自然而然的可爱笑模样:“那好,我完全相信你。”




3、


1832年。


“听。”安灼拉说。


屋里并没有声音,街上也没有,但他们听到了响。他们四个都站了起来,安灼拉、公白飞、弗以伊和古费拉克。古费拉克从门后摘下外套,戴上帽子,他们一瞬间从身体到意志都做好了准备,宛如亿万名士兵被一气调遣到位。


“武器带吗?”他从门口折回来,问安灼拉。他们终于听到了响动,马吕斯蓬着头发从床垫上坐起,神情好似一个白惨惨的鬼。他迷惑地眨着眼睛。


“你去不去送拉马克将军入葬?”古费拉克问。


马吕斯的嘴张开了,却没有声音飘出来。


“其他人不带,太引人注目了,我们会被警察拦住。你佩你的剑。”安灼拉说,他扣好黑色外套的领扣,把长金发拨到耳后压在帽檐下,就和公白飞一并走向门口。


古费拉克看看屋里,这几天为了藏武器弹药他弄得家中遍地是脏衣服,简直是一团乱。他从一堆洗过的衣服下抽出那个帆布包,解开系绳,那三把剑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滚落下来。他把手覆盖在自己那柄长剑的剑柄上,感到一阵轻微的不快,他犹豫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在胆寒。


哪天如果你想用你的剑杀人——那只能是你确信自己不愿再活下去的时候。


那一天我会经历什么,我又会做出什么?


他最怕的就是这个。


他重新盖起帆布,把系绳草草一卷,塞回衣物堆下。马吕斯扭头呆呆地望着他,像是一个坏掉的锡兵。古费拉克从口袋里摸出钥匙,抓起他的手放在他手心里:“给,我的东西就拜托你保管了——我走了。”这个傻瓜蛋啊,他无奈地想。他会过上比我们幸福得多的生活吧,真好。


其他人在门口停住脚步等他,见他空手而归,他们都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。他们都知道。“不带吗。”弗以伊问。


“不是这次。”古费拉克回答,就和朋友一起走上街去。


===

好了,到这里彻底结束了,本来我只写了一篇番外(当然是撒糖的那篇,友谊向,我保证)后面又扩展了两篇。这个故事的来源是《Some Friendlier Sky》里面古费拉克调节公白飞的导师参与的一场决斗的故事,结果就真的被调节掉了,我本来还期待他们堂堂正正打一场的,没爽,遂重新开了个脑洞。在我的解读中古费拉克一直是个非常复杂而立体的形象,他比其他的ABC成员有更为多样并且沉重的成长经历,这直接造就了他的性格中既有聪慧灵巧、懂人情世故的一面,也有天真、仗义、一颗赤子之心,“身上蕴藏着一个骑士”的一面。反正他肯定不是很多同人里常见的只会给朋友起哄的形象,即便是在原著里他的性格也是很丰满很迷人的好吗!ABC的其他人当然也是这样。安灼拉作为领袖、朋友和战士本身就极具人格魅力,他不是神像,他的性格也不需要信徒补完;公白飞当然会关心别人,但他也有脆弱、痛苦、犹豫的一面,他值得被爱,值得收获而不是仅仅付出,值得被朋友全力保护和关怀;弗以伊今天依旧是战神和小天才;青梅竹马组今天依旧非常甜;以及我真的太喜欢巴阿雷了……我还是希望在一个故事中ABC的所有成员可以自由地根据自己的动机、情感和思想去讲完他们自己的故事,这样才能带给我成就感。还有就是艾利克西斯·迪那,每次我从头开始写一个注定会死的角色,都依然会在写到他的结局的时候感到很舍不得。老师终究是一个洒脱了一辈子又纠结了一辈子的人,但他在他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出色的徒弟身上并没有犹豫。

第一次尝试一下比较接近通俗小说的写法,这篇受了不少浪漫小说、武侠故事和决定我创作风格的《冰与火之歌》的影响。很长的故事,感谢你读到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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